怎样建立自己的知识体系?第一要主动学习。现用现学是一个巨大的能力,但是是不够的。要为完善自己的知识体系而学。做笔记是个好办法
当你对一个领域足够了解,你就会构建一个知识体系,在这个体系里,谁做的什么工作一目了然。
Free Tibet Movement
Predictably Irrational
通过在人死亡一刹那间体重的变化,测量了灵魂的重量。
我们就好像计算机一样,通过不断打磨、升级概念与方法论来升级我们自己的操作系统;与计算机不一样的是,我们甚至可以升级自己的硬件。
所谓“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说的是不冒不该冒的险。而正确的态度不是不冒险,而是看值不值得。曹操说袁绍“干大事而惜身,见小利而忘命”,大约就是说他不会正确计算自己健康的价值罢。
他查的这个统计肯定是美国政府的 social security 部门公布的 life table。 这个表分男女给出了各个年龄者的平均预期寿命(life expectancy)。从这张表我们可以看到,所有男子的平均预期寿命是74.8 岁,但如果一个人已经活到82岁,那么他可以平均再活6.7年;如果他能成功活到86岁,那么他平均还可以再活5.0年;如果他进一步能够成功活到88岁,那么他平均还可以再活4.3年。这些数字跟杨振宁说的基本一致。
首先我们假设总共有10万人,有了各年龄段的死亡概率,我们就可以计算有多少人能成功活到1 岁。然后我们可以用1岁这个年龄段的死亡概率来计算其中有多少人能成功活到2岁,以此类推。有了这个各个年龄段有多少活人的数据,计算一个特定年龄的平均预期寿命就是一个简单的算术平均值问题。
梁启超说,“老年人常思既往,少年人常思将来”。一个人一旦开始回忆,他基本上就会停止进步。
现代社会分工的一个特点是尽量把人往他自己的舒适区里分。你想干有挑战的工作,你老板却只想给你你胜任的工作。所有人都想永远挑战自我,但实际生活中人们主要的时间都在做一些驾轻就熟的事情。
使用秘书不是为了省钱。这是一种人生态度。如果一个人整天研究便宜机票,这个人的脑子可能就不太适合想重要的事情了。
作者总结了亚洲各国崛起的七条经验。其实这写经验原本就是西方价值,可以视为现代化指南: - 自由市场经济 - 科技 - 唯才是举 - 务实,也就是说摆脱宗教和意识形态的左右 - 崇尚和平的文化 - 法治 - 教育
一个小时写出来的文章,可能别人5分钟就看完了,那么这篇文章的思维密集度就是12.
据说现在主导中国航天的科学家平均年龄才三四十岁,我敢说他们中的大多数,不是来自中国最牛的五所大学。他们当年不是全国最拔尖的高中毕业生。可见是事业成就人,而不是人去成就事业。
人们最喜欢听到的夸奖是聪明,但这种夸奖是危险的。
人们最喜欢听到的夸奖是聪明,但这种夸奖是危险的。斯坦福的社会心理学家 Carol Dweck 做过一个著名的实验。找一班孩子,给每个孩子一套简单的数学题当场做。在他们完成之后教卷的同时,对其中一半的孩子,夸奖他们的智力:”You must be smart at this”;对另一半孩子,夸奖他们的努力:”You must have worked really hard”. 这样孩子被人为随机地分为了“智力组”和“努力组”。 然后第二次测试中,让孩子们自由选择是要一套更难的题目还是一套更简单的题目。结果努力组中90%的孩子选择了更难的题;而智力组中大多数孩子选择更简单的题。为什么?因为智力组的孩子要尽最大可能表现聪明,他们不能冒出错的风险。 然后第三次测试,给所有孩子一套更难的题。努力组的孩子非常喜欢这套题,努力地求解;而智力组的孩子憎恨这套题,因为题目证明他们并不聪明。 最后实验回到初始难度的测试,这一回努力组的孩子平均成绩提高了30%,而智力组的平均成绩下降了20%!这个实验是如此地令人震惊,Dweck 又重复做了五次,结果是一样的。
Predictably Irrational 这本书的第七章,The High Price of Ownership, 说的就是我们总对自己已经拥有的东西产生感情,从而高估其价格 — 我们对“失去”的恐惧超过我们对“得到”的喜悦。
以前中国政府曾经说汽油产品不能含铅,结果全国的汽油产品就真的不含铅了。相比之下美国政府当初为了实现同样的目标不知道费了多少时间跟利益集团博 弈。
中国政府说不能给免费塑料袋,全国超市就真得不给了,那些专门靠生产这种塑料袋为生的“特殊利益集团”并没有通过游说人大代表来阻止这项“通知”的执 行。以前中国政府曾经说汽油产品不能含铅,结果全国的汽油产品就真的不含铅了。相比之下美国政府当初为了实现同样的目标不知道费了多少时间跟利益集团博 弈。
我要问的问题是,中国政府是不是比美国政府优越?或者抽象一点,集权政府是否比民主政府优越呢?
“When people talk about the greater efficiency of dictatorships, they are forgetting that a dictatorship is no more likely than a democracy to make a wise decision,” he says. The Chinese government moved quickly to ban lead in petrol, but it also virtually abolished education during a phase of the Cultural Revolution, he says. A democracy could never do that.
集权政府的平均分不会比民主政府高,但最有效的却大都集权。最无效的也大都集权。
然而科学事实是人脑的硬件结构决定了根本就不存在什么“一脑两用”。人脑不能并行计算。当我们以为我们在进行 multitasking 的时候,我们实际上是在 switch-tasking。我们的大脑像最土的CPU一样在不同任务之间“轮转”,而不能真正“同时”做这些任务。
Switch-tasking 是相当低效率的工作方式。
当你认为你在 multitasking 的时候,你实际上是在 switch-tasking,而 switch-tasking 有一个 switch cost,所以这是一个特别地效率的工作方式!
树欲静而风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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